我们还是要讲科学
我一定还是有些怀旧的.洗澡的时候,莫名想起了大一丁克老师让我们做的一项性格测试.是的,在道德品德课上,没错,大学也得上的课,我就不提毛概邓论了.那种课里,一般都是放松的,交流气氛浓厚,传的都是诸如交大女生一回头之类在前推特时代以纸条方式进行交流的内容.我记得我们做了整整好几页的问答测试,我想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的首个心理测试,还好,我比较正常。接下来就给丁老师以上课的内容了。他就这个所谓黏液质,胆汁质之类的话能讲上好几堂课。我想这都是扯淡,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和身体的血液什么的挂上关系。我那时就把这个课题放到了脑袋里储存星座,算命等话题的同一群细胞里。虽然未受过正统的科学教育,我总持着一种对人之初,性本善这个观点的模糊支持,意思就是人生出来都是一样的,性格的不同完全就是环境的关系。
现在想起来,那些解释也有些道理。晚上在看the good wife时,提到的抗抑郁药就是一个例子。稍微深入想想,这药吃下去,肯定是对人体产生物理作用,何种方式我不清楚,可能作用在血液上,或是激素分泌上,刺激到脑袋里掌管喜乐的器官,从而间接起到控制抑郁的作用。我想人体的血液类型或许也有这样的作用,也就证明了开题所提到的测试的意义。血液里是不是有种--我不知道,仅为猜测--关系,比如A型血比B型血不同之处就在于它能多分泌出一些激素--再一次,我不知道是否正确使用激素这个词语,当我真正想表达的是一种能够刺激体内产生某种悲欢喜乐反应的物质--作用于脑中的器官,在足够长的时间上,我们可以排除白噪音和小概率事件的前提下,能观察或是回归出一种A型血类人和B型不同的性格。而这就极可能是测试背后的科学意义。
我无法确认正确与否,这是一种现象的小探讨。讲到这里,又想到另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中文和英文的语言逻辑。这还是从推里看到的。说是中文书写的特点完全就是意境型的,当我们把形容,修饰这些绿叶花草都拿掉,只看看剩下的骨干的时候,就只有一种感觉,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即使诸如新闻日报亦是如此,辩论时的不举出有利论据,仅是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反复阐述观点,看似洋洋洒洒的千字文章,没有一句干货,而此类文字的目的仅有一个,作为宣传的手段。前段获诺奖时的新闻和再前段获诺奖时的新闻两种截然态度我们都是当做糗百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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